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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面子，是自己挣来的。

    秦书帮小弟小妹出了气，周围人瞧他时，就没再如先前那么随便，几个混不吝的中年人，哪怕先前被秦书威胁了一番，这时也都和气地打着招呼。

    两个妇女捡起秦书丢在地上的包，身边的小孩，看到手提袋里，有精心包着的四串糖葫芦，小声嚷嚷着要吃，被女人一把打在屁股上，热情地完整递了过来，秦书一一道谢。

    见秦书进了饭店，周围人这才散了开来，只是一个个比听到五角大楼被炸，还要兴奋。

    一个纳鞋底的女人语气里满是感慨：“真是，我还一直觉得上学的小孩斯文些，今个瞧秦书这样子，啧啧，换成任一个男的过来，也没他做事硬气了！”

    “可不是！你刚才在他后面没看见，他打那女人时，那个要吃人的样子，秦正家女人要是敢继续撒泼，秦书还真会一直打下去！嘿，这个泼辣女人，也就秦书这样的能治住她了，不然今个指不定还多嚣张呢！”

    另一个40来岁、秦书称之为“花婶”的女人更兴奋，她跟女人以前打过架，打输了，自己的丈夫P也没放半个，从那以后，她在女人面前，就总低上半头。

    生了半辈子的闷气，今天因为秦书出了气，也难怪她高兴成这样。

    旁边几个中年男人里，付瘸子脸上挂不住，笑骂道：“打打打！一群娘们整天就知道打架！打自己家大娘、表兄弟，以后让自己家爸、大爷，还怎么见面？秦书这小子，亏着还是个读书的，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！”

    “呸！”

    能跟女人打架，花婶也不是个好脾气的，瞧了一眼付瘸子，张嘴就骂：“见个P面！自家老婆孩子都让人打了，还缩着个头，被自家哥训成狗，这就是男人了？

    伟他好歹还有点囊气，出头跟自家哥干了一架，打输了，那是他孝顺。

    付瘸子你倒是‘懂事’，自家女人整天被大房家骂得跟小孩似的，真男人！

    亏着伟没学你，不然我弟妹也学着跑了，我这几个侄儿还活不活？！”

    旁边几个女人听了，俱是哈哈大笑，瞧都不瞧付瘸子一眼，坐回桥头，继续纳鞋底。

    一个村的，谁不知道谁？

    盲精哑毒跛爱现，付瘸子一辈子都喜欢出风头，在别人面前出不了，就在众人面前，打骂自家女人找面子。

    这让他老婆一点脸面都没有，常被几个近门的泼妇欺负，后来实在忍不了气，抱着儿子跑了。

    这样不顾家的人，村里女人都瞧不起他。

    另一个稍年轻点的妇女脸上笑眯眯的：“反正我就觉得小书好，读过书，还顾家，自家人受了委屈，他也能出头，这才是男人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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