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还咋了,拆迁啊夏总,酒厂是解放初期建设老工艺生产白酒的厂子,除了酒罐和蒸馏塔之外就没有什么像样的建筑物了,一出酒,整个东城区都是很呛鼻子的酒糟味儿,早就被区里列为强行拆迁的工厂之一。” 张岩介绍完酒厂的基本情况,话锋一转,又说:“拆迁倒不是个难事儿,但是拆迁款的多少,和工厂职工的安置却是个老大难问题,这俩问题不解决,你那设想再好,它也是空中楼阁。” 对此,夏晨说:“拆迁工作本就应该以政府部门作为主导的,您这意思不会让我们去做拆迁的主力军吧?” 张岩嘿嘿一笑,“瞧你这话说的,怎么是我的意思呢,这是区政府办公会上做出的决定,是领导们集体的智慧。” 咂了下嘴,夏晨说道:“两条,第一、政府必须全面介入到拆迁工作中来,我们公司不掺和,由政府方面去跟厂里谈拆迁款,我们只负责出钱。 第二,我们可以帮着安置一部分职工就业,但只限于在工地上就地安置。 说白了,就是能干点什么就干点什么,没有手艺的,一概不收,再就是,人数不能超过两千人。” 京城二锅头酒厂超级大的,夏晨记得,上辈子潘木匠也是咬着牙答应了政府这俩要求,在拆迁费要支付多少上迟迟没谈拢,一直拖到96年,才把拆迁款付给了酿酒集团。 他不想多费周折,所以,关于拆迁款多少的谈判,要由政府出面才行。 至于说酒厂职工的安置,潘木匠好像安置了三千人。 夏晨给减一千。 反正工地上也缺建筑工人,靠外包不是不行,总觉得不牢靠,用着不放心。 还有就是,soho中国注定要走上一条高速发展的快车道,建筑工人才是发动机,没有建筑工人,一切都是幻象。 那就干脆趁酒厂完犊子这个机会,把工人们先招齐了吧。 听了夏晨的话,张岩挠头了,“这事儿,我得跟区长汇报一下。” “辛苦岩哥了。”说完,夏晨就干脆利落的挂断了电话,又对几位说道:“继续继续,咱们刚才说到哪儿了?” 一个脸上有雀斑的姑娘笑嘻嘻提示道:“主席您刚才给我们介绍了八珍药酒的功效。” “小苏你别这么喊,我还不是主席。”夏晨挠下头皮,说:“男人喝了女人受不了,是这段儿吧?” 苏彤快速点头,说:“就这段儿。” 几个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夏晨脸上。 没想到,你们这几位除了抖m就是抖s啊,就那么愿意听男人喝了虐待女人的故事吗? 搓把脸,夏晨笑着说:“我也甭讲具体案例了,回头给你们弄点儿药酒你们自个儿体会一下吧,说起来,这药酒你们这几个姑娘还真得常喝,它是具有美容养颜功效的。” 几个姑娘眼珠子都绿了,让夏晨赶紧协调一批过来。 她们都知道,八珍保健品厂远在澜湾市呢,据说这药酒都在那边卖疯了,姑娘们听夏晨白话完,立马来了兴趣。 夏晨自己吹出去的牛逼自然要实现了,他当着大家伙儿的面给李磊打了个电话,让他火速发点药酒过来。 李磊答应下来。 可把同志们高兴坏了,直夸夏主席大气,夏主席好魄力。 夏主席也不知道大气和好魄力是怎么联系到一起去的,夏主席也不敢问。 今儿是周日,严格说起来算加班。 青联这个机构也没啥正常上下班之说,大家也是在家里待的无聊了,就跑到单位上来玩耍一下子。 夏晨过来,属于心血来潮,巧遇几位同事。 这几个人里面,真正属于夏晨下属的就一个苏彤。 经过了解夏晨知道了,这姑娘是组织人事处的,大学刚毕业一年,本职工作是北外的辅导员,在青联负责跟大学生组织进行对接。 嗯,这姑娘还是用点用处的。 夏晨正想着,凌东升走了进来。 “哟,夏主席,您咋有时间来单位视察工作了?”凌东升一开口就带着一股子老陈醋味儿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