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那我不是再别想瘦了,还是算了吧,现在腰已经像水桶了……” 两人说说笑笑,各有各的高兴。 与此同时,曹家的花厅里,曹显扬与曹太太却是黑着脸,快要气死了。 本来昨天曹显扬忽然接到吏部的调令,调他去琼州当通判,还必须三日内出发,已经够让他气愤了。 没见过这样以权谋私的,明面上说是给他升了官,可琼州那样的穷山恶水,听说还瘴气横行蛮夷出没,就是给他升三级又有什么用? 何况还没有三级,只有一级。 本来京官就要比地方官默认高一级,还是从京城到琼州,也不是一方主官,不是摆明了明升暗降吗? 凭什么这样对他,真以为他们能一手遮天了不成! 可惜他心里同时又很清楚,如今的裴诀就算不能一手遮天,至少遮住他头上的天,是丝毫问题都没有的。 他要么就乖乖儿的立马去赴任,还必须是按要求带了全部家小一起去。 要么,就只能等着更激烈的报复,丢官丢功名都是小事了,说不定,什么时候连命都一起丢了,还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! 曹显扬除了捏着鼻子认了,还能怎么着? 问题是,曹太太她死活不愿带了儿女跟曹显扬一起去。 她不去就算了,还要让曹显扬把曹家的其他人都一并带走,只差把“划清界限”几个字写在脸上了,典型的“夫妻本是同林鸟,大难临头各自飞”,叫曹显扬怎能不气? 夫妻俩昨晚几乎吵了一整夜,什么难听扎心的话,都在气头上说了出来。 而那些气话到底有几分真,几分假,夫妻俩也是心知肚明。 到早上起来,夫妻俩的脸当然都是黑如锅底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