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并不知道他前脚才离开,自家大门后脚便被粗暴的敲开,然后一群人明显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,冲往了兴庆大长公主的寝殿。 兴庆大长公主正由贴身嬷嬷伺候着吃燕窝粥,容子毓送给她的清俊小厮则在一旁陪着她说笑凑趣。 听得外面忽然好大的动静,兴庆大长公主脸一沉,“怎么、怎么一回事……” 贴身嬷嬷忙赔笑,“大长公主息怒,奴婢这就让人瞧瞧去。你们两个,去瞧瞧是谁这么大的胆子,竟敢一早就扰大长公主的清净,是不是想挨板子了……” 话没说完,外面的人已毫不客气的闯了进来,打头的却是一副担架,一大早的就担架上门,简直晦气至极。 还不必说这些人竟敢直闯自己的寝殿,毫无规矩体统可言,通通该死了! 兴庆大长公主脸色越发难看了,都等不及以眼神示意她的贴身嬷嬷代自己发言,已先怒声开了口:“你、你们是谁……谁给你们胆子,直闯本宫寝、寝殿的……都给本宫滚出去……全部都给本宫打出去……” 贴身嬷嬷闻言,迭声应了“是是是”,正要叫人。 担架上的人已由左右扶着坐了起来,不是别个,正是裴恪。 裴恪脸色苍白如纸,精神倒还不错,冷冷看了兴庆大长公主一眼,才凉凉开了口:“老毒妇,真是久违了。你应该做梦都想不到,来的人会是我吧?” 兴庆大长公主的确没想到会是他,甚至反应了一会儿,才认出了他,毕竟两人已好几年没见过了。 立刻也冷笑起来,“本宫还、还当是谁,原来竟是你这只只能活在阴沟地道里的小冻猫子!谁给你的胆子,擅闯本宫的寝殿本宫的府邸?立刻给、给本宫滚,有多远滚多远,不然休怪本宫不、不客气!” 话虽说得硬气,心里的感觉却已不那么好了。 这小冻猫子不是得圈禁至死,不许踏出府门半步吗,怎么会这时候忽然出现,又怎么敢这样青天白日大张旗鼓打上门的? 她再怎么说,大长公主的封号始终在……难不成,这小冻猫子竟重新得了势? 第(2/3)页